垫底辣妹每一个奇迹,都有可以追寻的轨迹

在做老师的这几年时间里,我经常会跟同学们分享的,就是我自己的求学之路。作为一个从学前班一路考到博士的人,我一直都认为我有足够的资本来告诉大家为什么要努力学习,为什么考试那么重要。

好像除了七岁那年学前班升小学以及十三岁那年小学升初中,每次类似的升学考试都有一个东西相伴:神经衰弱。第一次知道这个词,就是在初三。那时候因为太想考上高中了,而神经极其紧张。有一天,整天睡不好的我来到校医务室,医务室的老医生很平静地告诉我,这叫神经衰弱。后来,这四个字一直伴随我,直到最近几年才慢慢没了。

我曾经不止一次对一不止一个人说过,我在一天当中不同的时间去过西湖,为啥那么有闲情逸致?其实是因为睡不着,整夜整夜不合眼,大清早四点半起来去西湖转一圈,回来再想办法眯一会儿。毕竟,当时我在准备北大的博士考试,压力太大了。唯有这样的压力之下,才有可能出成绩。我用这样的压力参加高考,也用这样的压力参加了研究生考试,当然还有上面所说到的博士考试,无论成绩如何。

还有就是一颗不想放弃的心,我觉得这个相当重要。我自认为我的起点还可以,我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想进正定四中读初中,后来经过努力真的去了。但一年之后,因为家里条件不好,付不起学费,只能到乡中——县里几乎是最差的初中。那时候我就非常明白,如果上不了高中,那就没法儿读大学,那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。所以,我希望我能抓住一切机会逃离那所中学,一个偶然的几乎,附近的一个私立初中找到我,邀请我免费入学,只要能考上重点高中就可以。我抓住了机会,第二年考进了想要的高中,后来才有了和杭州的无限缘分。

我想,对于自己的梦想,或者自己的前途而言,有梦想只是其次的,关键的还是有为了梦想而拼搏的实际行动,还有一颗真的不想放弃的心。否则,无论父母有多好,无论老师有多棒,结果都是没用的。

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当我看了《垫底辣妹》之后,我并没有特别地认为有个好老师多么重要,虽然青峰塾的坪田老师确实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了沙耶加。沙耶加从只有小学四年级水平的知识储备到最后能够考上庆应大学,能够重新跟自己的爸爸和好,并不只是父母或者老师做了什么,归根到底,还是沙耶加自己没有真正放弃过自己。前几年流行一句话,即“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”。这句话也可以这儿理解,那些装睡的人,他们要醒来,就得全看自己。这就是沙耶加和她的同伴最大的不同。

沙耶加小时候由于说不清楚的原因,就是没有朋友,因此很羡慕那些有小伙伴一起上下学的同学。一开始以为是学校的问题,结果换了学校仍然没有朋友。正在一筹莫展之时,她看到了一群女孩子穿着非常漂亮的校服,觉得那些衣服是自己喜欢的。于是,妈妈带她去了明兰女子学校,在这个学校,不好好读书依然有得大学上,虽然是不怎么样的大学。这样,沙耶加学习上没了压力,那撒了欢儿的玩儿了起来。

玩儿归玩儿,毕竟还是要上学读书的。有一天老师上课,从她的包里搜出了一盒香烟,校长问她有没有谁跟她一起抽烟,她打死也不说出同伴来。妈妈来了,也不希望自己女儿这样出卖朋友,于是沙耶加被迫停学。停学之后的沙耶加在妈妈的要求之下,来到了青峰塾——一个课外辅导机构。在坪田老师的开导教育之下,沙耶加的人生有了不一样的开始。

坪田老师给沙耶加设立目标时,沙耶加玩儿也似的就定了“庆应大学”。一开始她并不相信自己真的可以达到这个目标的,可能仅仅当个玩笑而已。我想,这应该是很多人的通病吧。每年到了高考的最后两个月,我都会跟学生们说,这两个月是可以创造奇迹的。但实际上,真的没几个人会相信的。沙耶加把她设定的目标分享给自己的小伙伴儿时,大家想的估计也是这个,并不认为这是真的,这是觉得好玩儿而已。

世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这个道理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。沙耶加估计自己也没想到,她就真的开始学习了。她的各科都是从小学四年级开始补,每一门都是从“0”分开始,一点一点地有起色。故事的终点,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这个过程却是无比艰辛。沙耶加就更是了,因为她除了没日没夜的学习之外,她还要照顾小伙伴儿的感受,她还要没日没夜地去玩儿。最疯狂的一次,她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有合眼。

所以,沙耶加面临的挑战之一,就是要学会合理地对待自己的友情。这个真的很难,毕竟中学生的感情世界,友情简直就超乎一切的。对于沙耶加就更是了,她本来就交不到朋友,后来有了几个死党了,真的很难割舍。那种“不这样她们就不跟我玩儿”了的心情,我在太多青春期的孩子们中间看到过。沙耶加并没有很好地处理,她只不过是把她的作业带到了KTV,带到了酒吧,带到了她们会玩儿的所有场所。当她的小伙伴看到了沙耶加的笔记,发现她真的开始认真了,才认为沙耶加真的应该好好学习,不用再迁就她们了。对啊,是迁就。

这并不会将她们的友情折断,相反,她们还能更好地来做朋友。这场考试不仅对她的前途是个挑战,也挑战并坚固了她和小伙伴的友情。等到考试结束,她们依然可以一起去玩儿,去疯。同时,她的故事还激励了朋友,让她们不只是浑浑噩噩的混日子。毕竟大好的光阴,总应该做点什么,才不枉这份美好。沙耶加收起了自己自由的服装和头发,选择回归一个中学生最基本的样子,头发染回了黑色,脱掉超短裙,换上了运动衣,以一个奋斗者的姿态出现在了书桌前。

沙耶加的改变,不仅从另一个层面更新了友情,也从最基本的层面修复了父女关系,事实上也间接地修复了弟弟龙太与父亲的父子关系。沙耶加的父亲跟大多数父亲一样,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未实现的梦想,强加在自己的子女身上。自从沙耶加在所谓“堕落”的路上一去不复返,父亲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了儿子龙太身上,一方面宠得要死,另一方面也给龙太施加了巨大的压力。沙耶加跟父亲说想要考庆应大学时,他跟大多数人一样,充满了鄙夷。有一天,他发现通往女儿房间的楼道里贴满了数学公式和计算过程,他不得不重新认识自己的女儿。当龙太放弃了加入棒球队的机会,他被儿子重重地打击,又不得不重新认识自己的儿子,更重要的是,重新认识自己对待儿女的态度。

其实还有更重要的,就是他们的小女儿。实际上,那个刚刚上初中的小女儿是真正被忽视的对象。当沙耶加需要更多的钱完成补习班的课程,妈妈要征得小女儿的同意,动用她的教育基金。当沙耶加想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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